文/琳娜
坐在对面,刚做完18台全麻手术的张丰院长安静平和,温暖谦逊,没有丝毫严厉刻板的“院长范儿”。他微笑时露出的浅浅梨窝,让我怀揣着的紧张心情瞬间舒缓,整理好思路,我们开始了一段采访。
张丰——北京美和眼科医院院长,拥有30多年成人眼科,儿童眼科眼整形经历。他和他的美和专家团队成功完成了上万例儿童疑难手术——上睑下垂、小睑裂综合症、下颌瞬目综合、动眼神经麻痹、新生儿泪囊炎、内眦赘皮、后巩膜加固、斜视、眼球震颤手术等。令人敬佩的是,如此高难度、大数量的手术他们仅仅用了7年。
在儿童上睑下垂综合眼整形手术方面,张院长带领美科的专家团创造性地研发了双e-PTFE(expandedpolytetrafluoroethylene e-PTFE)悬挂、独立调节睑裂宽度术式,为儿童上睑下垂眼部功能改善和面部外观改善带突破性的进步。
2016年,张丰院长与被誉为“中国儿童眼科第一人”的于刚教授联合创办了美和眼科医疗,致力于打造一支“有温度、有特色的儿童眼科专家医疗团队”。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至今,美和眼科已走过了不平凡的七年。七年,风雨兼程;七年,披荆斩棘;七年,不断否定;七年,不断创新。
张丰院长既是美和医疗的创建者、引领者,也是美和成长路上的护航者,更是美和不断成长壮大的见证者。他见证了美和眼科的过去,心系着美和眼科的现在,规划着美和的未来……
他爱美和。
坚如磐石 永不言弃
创业至今,张丰院长在儿童眼科领域的坚持、创新与深刻的思考,以及孜孜不倦的敬业精神,深深铭刻进美和眼科的成长史。谈到创业路上的艰辛与磨砺时,张院长感慨颇深。
“创业之初举步维艰。2016年美和眼科正式对外营业,在这之前,我们其实已经做了两年的预准备。从2014年开始,当时还在北京儿童医院当眼科主任的于刚主任和我就开始筹划、准备了。经过两年多的准备,2016年,第一个美和眼科诊所正式开业。那时候,我们不知道未来的美和会做成什么样子,甚至预感到有可能做不下去。因为那两年最困难的并不仅仅是思考怎样建立医疗机构,更多的是我们将大量的时间、精力、财力花在了与不同的政府办事机构打交道,反复沟通,反复申报,解决各种问题上。经济是基础,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问题活生生摆在两位医院的管理者面前时,你就必须要解决,才有可能拿到那张必要的‘通行证’。期间,我们看到了很多的医疗集团的医院,门诊部因种种原因就没能坚持下去。”
从一个医生到创业者的历程与转变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磨砺和承受的着实太多。
于刚院长、张丰院长与其创业团队坚持不懈的恒心与坚韧不拔的毅力战胜了诸多“不可能”,成就了美和眼科。
知己知彼 百战不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创业之初,于刚院长和张丰院长就国内外的医疗行业现况做了全面的调研,仅上海、深圳、广州、北京的儿童医院、儿童门诊部、儿童眼科诊所……他们就考察了近40家。
国内的医院,他们看了很多,包括台湾、新加坡和香港的医院也去过,也和当地医生做过非常多的交流。
“仅上海之行,我和于刚院长就提前做了大量的攻略,我们在上海停留了4天,马不停蹄地跑了25家儿童、成人医疗机构。国外的眼科我们也看了很多,亚洲国家的医院差不多全去了,印度、日本、韩国……我就是要看一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经过严谨的调研,于刚院长和张丰院长最终发现,亚洲的儿童医学中心不在别处,就在北京。北京是首都,是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医学的中心,北京特殊的地理位置与深厚的文化底蕴,以及非常丰富的专家资源是全国乃至全世界所敬仰与瞩目的。于是,美和眼科首个开业地点就选定在北京。
医疗安全 重于泰山
医疗是严谨的,神圣的。张院长说,如果儿童医疗安全得不到有效保障,医疗机构无从发展。
“如何保证儿童医疗安全,是美和眼科的重中之重。有时候,安全风险是不可控的,小朋友做手术需要在全麻的状态下进行,全麻手术在整个麻醉专业里面是风险很高的。现在国内很多上市的著名医疗机构,在碰到儿童全麻选项的时候基本上选择避开,为什么?因为风险太大了!所以国内六大家上市的眼科连锁医疗机的核心项目都放到了成人眼科医疗领域,包括成人的准分子激光、飞秒激光、成人白内障、成人玻璃体切除、成人泪道手术,等等。最终,我们的定位选择了蓝海市场,超越了产业竞争,开创了儿童眼科新赛道。”
美和之路 不可替代
张院长谈到创业之苦时,特别强调了对业务的探索之苦,医匠精神在他的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
“对于儿童眼科的探索,这个过程很痛苦,很漫长。苦,是因为你不能出现任何闪失,为了探索一个全身麻醉的方案,我们怎么可能让小朋友冒生命之险?所以,我们会尽最大能力保证医疗安全。同时,将医院的服务和患者的体验作为美和眼科不可替代的优势,才能真正超越同行。当一个孩子的全麻手术,在一个诊所级的眼科医疗机构落地的时候。作为医生,我们如何改变过去的医疗模式,如何进一步保障医疗安全,这些都是我们美和专家团队所重视和不断钻研、完善的内容,任重道远。”
创办美和的最初期,于刚院长与张丰院长在“安全、高效、以人为本”的理念上达成了高度一致。此外,手术中的麻醉工作也是于刚院长和张丰院长非常重视的领域。在手术室初建过程中,两位院长至少参观了国内、国外15家以上的三甲医院的手术室,他们又在这些基础上做了重大的改进与革新。
美和眼科所有的手术显微镜下都有监控设备,每一次手术都留有录像。每周,张丰院长会把手术监控设备下记录的手术视频调出来,与美和眼科的医生们一祯一祯地进行回放和复盘,找出手术中出现的一些细微的不足,然后,大家一起研究新的手术改进方法,以确保美和眼科的手术标准化、科学化、精细化。
手术室的呼吸机、麻醉监护仪、心电图、血氧饱和度、脉搏、血压所有的设备都有监控联网到院长办公室、主任办公室、麻醉医生办公室、护士长办公室。
张丰院长说,“如今,我们的新手术和疑难手术量不断增加,有很多刚出生30天的宝宝需要紧急接受手术。每当我们看见麻醉科的李梅主任、杨轩主任、史辛波主任,这些麻醉专家抱着年幼的宝宝走进手术室,俯身在宝宝身边认真地做着各项全麻的准备工作的时候……手术医生与麻醉医生之间的无声默契,那种心领神会的交流,那种团结合作的感应,只有我们彼此才能深刻体会。”
由于两位院长非常重视手术中的麻醉工作,将麻醉放在了重要的位置上,7年来,美和眼科儿童全麻手术量超过一万例,其间没有出现过一例差错,更没有出现过一例事故。
“过去的七年,我们在上海、深圳、北京创建了5个日间手术室,未来的5年中,我们计划准备在国内其他城市再设立5个儿童日间手术中心。我们已经和深圳恒生医院集团正式签约,深圳恒生医院/北京美和眼科合作的第一个儿童日间手术室·儿童眼科中心已正式投入运行,运行后的5次全麻手术已圆满成功地结束了。”
眼观世界 心存温暖
2018年,张院长曾发表过一篇文章——《跨越上万公里,我为什么来到了全球顶尖的摩纳哥学术大会?》这篇文章呈现了他的心声与信念——要和于刚院长把顶尖的技术、最好的服务带给患者。
目前,我国儿童的复杂霰粒肿出于高发阶段,曾在北京儿童医院担任眼科主任的于刚教授说:“由于每次手术孩子都需要在全麻的状态下做霰粒肿手术,这使得很多妈妈对手术望而却步,最终,霰粒肿破溃肉芽增生,导致孩子眼睛出现严重的疤痕。”
很多孩子还不得不去做眼睑整形术,于刚院长回忆,他在北京儿童医院,一个孩子曾经做过14次霰粒肿手术,每次都是“医生在手术室里做手术,妈妈在手术室外哭泣。”
图片 患有重度霰粒肿的孩子
那年,两位院长去摩纳哥考察的初衷是想找到一条能为我国重度、复发性、复杂性霰粒肿的孩子非手术治疗的创新之路。他们几乎和摩纳哥世界美容会上的所有使用激光、强脉冲光、超声波、热玛吉、超声炮微波射频的医美专家做了深度交流。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们可谓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在回国的飞机上,两位眼科专家非常失落。他们暗下决心,既然国外没有这项技术,那我们中国的儿童眼科专家就自己创新吧。
回国后,疫情逐渐蔓延全国,两位院长在疫情期间开始了他们的“创新之旅”。他们尝试了所有整形领域的仪器和方法——光子嫩肤、激光祛皱、微波整形、热玛吉、超声炮、强脉冲光……
那时,强脉冲光项目在国内、国外都没有人尝试,由于怕给孩子造成损伤,于刚院长、张丰院长、张秀主任、冯玉琪主任、汪晓倩主任,组成的技术团队,最初都是用各种光设备在自己眼部、颈部、腋下、大腿内侧等稚嫩的皮肤上测试,积累为儿童做强脉冲光治疗的经验。
图片 美和眼科疑难眼病治疗中心冯渝淇主任进行眼部测试
图片 汪晓倩主任和张秀主任在身体上打测试斑,调整能量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大量的科学临床实践,他们发现EOS--强脉冲光对儿童复杂顽固霰粒肿有非常好的疗效,由于国内外的眼科专家,以前只能在太阳穴和颧骨下方皮肤做治疗,没有在眼睛上做过保护,于刚院长又亲自研发了保护眼睛的神器——眼盾。
当他们将“98例儿童复杂霰粒肿的强脉冲治疗”科研成果在汕头眼科大会上汇报时,引发了国内儿童眼科界的巨大反响。
也是这次新的技术突破,两位院长坚定了“走儿童眼科医疗创新之路”的决心,他们设定的下一个技术创新科研项目就是——小睑裂综合征的手术改进。
小睑裂综合征的常见症状是双侧完全性的重度上睑下垂,需要做两次手术——首先,将内眼角开大联合外眼角开大,然后再做第2期手术。曾经,我国儿童眼科做上睑下垂的矫正手术都是延续眼整形传统的手术方法,而此种方法为了追求术后眼睑开大的效果,很容易造成严重的眼睑外翻、鲶鱼嘴外观、眼睑皮肤疤痕等现象。
图片 失败的小睑裂综合征手术后,呈现出“鲶鱼嘴”状态
为了攻克这个难题,张丰院长用了历时一年的时间,对这种手术做了大幅度的创新式改进。张丰院长首次在国内提出——小睑裂综合征,不要盲目追求手术后眼睑开大,而要追求自然、流畅、美观的观点。
图片 东北姑娘“杨家小妹”重度小睑裂综合症手术前(经本人肖像授权)
上图这位患有重度小睑裂综合征的患者让人印象深刻。她就是东北姑娘,一位小有名气的网红——“杨家小妹”,由于遗传的影响,她患有先天性重度眼疾缺陷,非常自闭、孤僻。
两年前,张丰院长成功地为她做了小睑裂综合征手术,让她重获自信。张院长也为他的儿子和侄女做了手术,效果非常好。“杨家小妹”的姐姐,曾经接受过两次失败的手术,心灰意冷的她请求张院长再为她做一次修复手术。然而,手术的费用令这个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张丰院长考虑到他们的经济情况,决定免费为他们一家做手术。
图片 东北姑娘“杨家小妹”重度小睑裂综合症手术后焕然一新(经本人肖像授权)
有多少人因眼疾而痛不欲生,有多少孩子因眼疾而自卑自弃,又有多少个困难家庭因无法承担医疗费用而不得不放弃治疗?提到这些,张院长陷入了片刻沉默。
“在美和眼科有一个特别人性化的政策,叫做‘亲子计划’,‘亲子计划’是一个亲子手术的计划。上睑下垂小睑裂这一类的疾病,它都属于遗传性的疾病,孩子得这个病如果往上溯源都能看到父母有一方有这个问题,如果孩子能和家长一起做手术,这种体验其实是一个互相鼓励的过程。良好的心理暗示与心理安抚,对于术后护理是很有好处的。美和这种亲子手术,也是一个福利,可以把两个手术的成本降下来,给亲子患者提供优惠,这个优惠是实实在在的,就是减免费用。”
上善若水 大爱无声
美和眼科在管理上有制度,在服务上更有温度。遇到困难的家庭,美和从不轻言放弃。“无忧计划”项目的提出与实施,就充分体现了美和眼科的人文关怀。
“我们有三类人群是要给予照顾的:单亲家庭、残疾家庭、困难家庭。‘无忧计划’帮助了很多这样的家庭。减少了很多家庭的矛盾与冲突与,减轻了很多患者的心理负担与经济压力。我们做民营医疗是要赚钱的,员工需要生活,医院需要运转和发展,这是最现实的问题。但在获取利益这件事上我们应该保持一颗相对平常的心。医者仁心,我们在考虑每件事的得与失时,首先要想到——我们是医生。”院长笑着说。
逆水行舟 不进则退
张院长表示,美和创立至今已有七年,前七年是创业起步阶段,美和在技术、管理、服务、文化等方面都有了深厚的积淀,接下来,美和将进入飞速发展的第二次创业阶段。
“前七年是激情创业,靠的是燃烧自己,而接下来的第二次创业应该是理性的、专业性的。就像要融合发展,那前提是要思考如何选择合适的、有价值的合作伙伴。我们注重其医疗特色的同时,还要选择当地口碑好、硬件设施优良、营销团队优秀的医疗机构进行合作。”
张院长坦言,“美和有自己的特色。其实中国医疗和世界上的其他国家的医疗一样,最终医疗的核心价值还是以‘看病、治愈、安抚患者’为主。我们美和服务的价值会在未来逐渐体现出来,而且会越来越明显。美和的第二次创业就从现在开始,把我们的‘人才队伍’与‘核心技术’作为最重要的资产输出,最大程度地发挥我们的优势。机会稍纵即逝,现实很残酷。未来七年不能像过去的七年一样原地踏步。现在虽然我们做出了一些成绩,但不能骄傲自满,不能沾沾自喜,一旦这样,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反超。因为在‘儿童上睑下垂’这个项目上,技术更新迭代很快,我们只有不断努力,保持清醒的状态,才能拿到那个‘第一名’,才能有更多的发展机遇和发展空间。”
优秀的医生,是磨出来的
我问张院长:“您平时要门诊、出差、做手术、管理医院的各项工作……但您还会利用业余时间坚持线上会诊,能说说您的时间管理吗?”
他深思后说:“医生这个行业非常独特,如果你想朝九晚五的按时上下班,那我建议就不要选择做医生。因为,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其实没有捷径,你就是要和患者打成一片、融在一起,多沟通、多诊疗、多临床、多积攒经验、提升医术,否则就是无效发展。计较工作时间的医生,失去的会更多,怎么能成长呢?线上诊疗就是工作,医生没有‘996’,你既然选择了这个行业,就要对它有敬畏感,对自己负责,要用你的后半生与这个职业充分融合。优秀的医生,是磨出来的!”
张院长说,线上会诊不能以自己的时间为准,而是要站在患者的角度去挑选时间段,以患者至上,真正做到服务有温度。同时,面对患者提出的疑难问题,回答不出时,要虚心承认自己的不足,不要随意答复,线下要多翻阅资料,勤思善学才能不断进步。
师徒情深,后天亲人
提到张丰院长,就不能不提及他的恩师,也是他创业路上的合作伙伴,更是他胜似亲人的“伯乐”——被誉为“中国儿童眼科第一人”的于刚教授。
于刚教授是北京儿童医院眼科奠基人,曾任儿童医院眼科主任,现任北京美和眼科、北京未来儿童医院、唯儿诺全国儿童眼科连锁医院总院长,宝宝眼医生集团创始人。
28年前,当张丰院长还是大学生的时候,他和于刚教授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可谓是“忘年交”。那时,于刚教授40不惑,是河北省最年轻的院长,事业辉煌,干劲十足。
于刚院长说,“张丰院长是我的互联网启蒙人,2002年,张丰教会了我使用‘飞信’,使用‘qq’,使用‘bbs留言板’,教会了我如何在网站上和患者交流。互联网对我的启发与帮助非常大,我调到北京儿童医院,当眼科主任以后,我们师徒俩曾经身处异地,却因为共同目标——创建一个有温度的互联网医疗而在网络上每天朝夕相处。”
2004年,于刚院长由于北京市重点人才引进政策,应北京儿童医院李仲智院长的邀请,来到北京儿童医院,担任眼科主任,筹备北京儿童医院眼科。而此时,北京儿童医院眼科只有三名医生、三名护士,当时他们既无病人又无手术,更没有病房。互联网医疗对于整个北京儿童医院来说,就更像是一个陌生而遥远的“故事”。
图片 于刚院长(右一)和张丰院长(左一)的合影
亦师亦友 三次创业的陪伴
如何改变这种现状,如何让北京儿童医院眼科脱颖而出,如何打造一艘中国儿童眼科的“巨无霸航空母舰”?
于刚张丰师徒俩人经过两个月的深思熟虑,郑重地立下了flag——师傅负责打造线下的实体北京儿童医院眼科;爱徒张丰负责打造线上的北京儿童医院虚拟眼科。
为了打造网上儿童医院,张丰院长应于刚教授之约,开始参与北京儿童医院眼科网站的研发。由于身在河北,他每个周五都会乘坐5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北京,与于刚教授一起,加班加点做网站、做论坛,周日晚上再坐5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回自己医院去上班。
于刚院长回忆说,每当看着张丰院长离别时疲惫的身影,他的眼泪会莫名地在眼眶里打转。
功夫不负有心人,突破了重重难关后,北京儿童医院的首个眼科科室网站终于建成,要知道那可是2003年,医疗互联网还仅仅是襁褓期的婴儿。
在那个网络刚刚兴起的年代,互联网的概念还没有广泛播撒于人们的心间,儿童医院网站的横空出世无疑是我国互联网医疗的首次“壮举”。
图片 曾经的“儿童眼科网”是国内的壮举
他们师徒两人当时还一同研发了儿童泪道手术的新器械泪道插管系统、儿童单眼高度近视的prk激光治疗、儿童上睑下垂e—ptfe新材料技术、儿童的圆锥角膜角膜环植入技术,这些新技术的前期准备都为北京儿童医院眼科的腾飞做好了充足的储备。
网站效应“不得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于刚院长第二次做客中央电视台“健康之路”节目,访谈结束后,编辑说:“上次在您讲座后,很多患者提出了问题,电视台这边没有时间和人力去回复,您有什么联系方式吗?”于刚院长就提供了宝宝眼网站的联系方式。
于院长回忆说:“从电视台回来后,当天的午夜1:00,当时在北京儿童医院眼科当护士长的全晓杰打来了电话说,‘于主任,于主任,您赶快去上网上看看吧,不得了了!’我赶紧打开了宝宝眼网站的眼科论坛,不禁惊呆了!在中央电视台“健康之路”我们做完直播后,当天上线的患者达到了12,000人,论坛里热闹非凡,护士长第二天早上告诉我,她数了一下当天上传孩子照片的家长,竟然达到了15000多人。”
于刚院长继续回忆说:“当时我们眼科只有三位医生,连打字都不会,于是,我又联系张丰院长,我们师徒两人加上护士长三个人,每天在互联网上回复患者的各个问题,他们经常熬到半夜两三点还在线上回答患者的问题,整整用了五个月的时间,才把网上所有的问题回复完毕。”
图片 于刚院长(右一)和张丰院长(左一)的合影
提及爱徒 赞不绝口
“当时眼科每个月奖金才300块,我们做网站一年大约要花6～8万块,成本太高了,但我们还是成功了,你知道我们的网站论坛的源代码是谁写的吗?” 于刚院长狡黠地问道。我们惊讶地摇头,实在想不出里面的“奥秘”。
于刚院长不无骄傲的告诉我们,“网站代码都是张丰院长亲自写的,网站也是他设计和编写的,论坛也是他自己搭建的,我曾经夸他:“张丰医生是眼科医生里边互联网做的最好的,是互联网行业里边眼科医生做的最好的!”
五年以后,于刚院长把原来只有5个人的眼科发展到了100多人,年门诊量由8000人增加到了22万人,眼科的正副医师共18名,每年的手术量超到了4000例。
张丰院长把北京儿童院的眼科网站访问量做到了近150万人,当时“宝宝眼”的访问量、活跃度、视频图片的数量、眼科科普文章等,在国内眼科互联网医疗领域均名列前茅。
在当年的年底医生集团的盛会上,于刚院长说:“张丰医生是北京儿童医院眼科崛起和腾飞的见证着,是我北京儿童院第二次创业的陪伴者,更是北京儿童医院眼科由无到有,发展壮大的‘无冕之王’。后来就有了[好大夫在线]CEO王航找到我们加盟‘好大夫在线’网站的故事,又有了我的网站突破1亿的后续故事。”
北京儿童医院眼科完成了脱胎换骨的蜕变,师徒俩约定的第二次创业的flag完成了。
说到这里,我似乎找到了最初提问于刚教授那个问题的答案——北京众多的眼科高手,您为什么会选择和张丰医生一起创办美和,一起实现第三次第三次眼科创业?
“做有品质的医疗”“做有温度的服务”“做有创新的手术”这是美和医疗集团创办的初心。七年来,美和人在于刚张丰院长的带领下,团结互助,乘风破浪,不断实践与开拓,创新与突破。
心有繁星,沐光而行。奋辑笃行,臻于至善。
美和,加油!张丰,加油!